谓尘年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临安戏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 过去的七年里,我曾一日日地盼着再听一曲《临江仙》。日光温婉月光清浅,江流宛转绕开芳甸,本说汴河畔光景甚好,想必自是有谪仙无数,可是在这汴梁城内,在这世上,会弹《临江仙》的,竟不过父亲和临安二人。父亲已故,临安又杳无音讯,这世间,已是七年仙曲长绝。  
       临安?临安回来了?既然回来,为何要这样躲躲闪闪?为何戴着面具不肯见我?为何我竟不敢靠近临安也不敢逃开……  
       临安,这七年你去了哪里?怎么就这样回来了。
      “姑娘想的怎样?去不去还得姑娘自己做主。”面具后的声音听不出是喜是悲。他唤我姑娘。宋姑娘。
       我梦魇似的点头——就算是梦也要先唬过周公。只要能留下。
       “姑娘可要想清楚,这一去,姑娘会知道很多本不该让姑娘知道的东西,闻者伤神,更何况,姑娘已是局中人。”
       仿佛警告。
       局中人?呵……我轻笑,什么局中人不局中人的,七年之前我便已经明白,临安他并非什么等闲,也是自那时起,我突然察觉自己已离不开他,为了他无论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。
       “我想得很清楚,如果你是临安,你也一定知道,我不在乎自己在下一局怎样的棋,如果落子无悔,胜了怎样,败了又怎样?七年了,我等着走这一步棋,已经等了七年。”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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